2018年9月3日星期一

1968.9.4上海工总司简报总119期:战斗工具厂造反队头头对揭发人打击报复



             内部文件
             定期收回
工总司简报
一九六八年第九十九期
(总119期)
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常委会秘书组 1968.9.4

最高指示
对广大人民群众是保护还是镇压,是共产党同国民党的根本区别,是
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根本区别,是无产阶级专政与资产阶级专政的根本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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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工具厂造反队头头、重机公司革委会
常委陈彬虎连续对揭发人实行打击报复



§§§§编者按:战斗工具厂的造反队头头陈彬虎,如此漠视社会主义法纪,肆无忌惮地、连续对检举揭发人实行残酷的打击报复,人们要问:战斗工具厂究竟是谁家的天下?在那里,究竟是无产阶级专政,还是资产阶级专政?
毛主席深刻地指出:“有了错误,自己不讲,又怕群众讲,越怕,就越有鬼。”陈彬虎这样害怕群众揭发,这样打击压制群众,你心里有什么鬼?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难道不需要弄个清楚吗?
建议机电一局革委会、机电一局联络站严肃处理陈彬虎的问题。根本问题还是阶级斗争问题。只有以毛主席最新指示为武器,充分发动群众,揭开战斗工具厂的阶级斗争盖子,才能彻底改变这种“好人受气”的状况。
群众的检举揭发信,落入被检举人的手中,就产生了如此严重的后果。值得注意的是,这种情况不只是在机电一局、重机公司有,其他单位也有。我们应当吸取这个教训,并认真的检查一下,采取切实的措施杜绝这种错误做法,以保障群众向上级反映问题的民主权利。§§§§


据了解,去年三月,战斗工具厂工人卢圣亥写信给市革命委员会,揭发陈彬虎的政治问题。信转到了机电一局革命委员会,又转到了重机公司革委会。重机公司革委会第一把手蒋流同志委托接待组李听度同志保管此信,又于今年一、二月份告诉公司革委会常委卞春竹掌握一下这个情况。不久,卞春竹竟把来信揭发的情况直接告诉了陈彬虎。陈即迫使李听度同志把揭发信交出来,说:“是卞春竹叫我来拿的。此信是厂里老保写的黑材料,我是联络站负责人,又是常委,我能处理。”(按:被检举的人公然“能处理”检举材料,还要污蔑检举者是“老保”,是写的“黑材料”,这不是混蛋逻辑吗?这不是仗势欺人吗?)陈得信后,就抓住检举人有一般政历问题,多次进行殴打。局革委会得知此事,即向陈追回原信,陈先是矢口否认,继而东推西推,最后才被迫从卞春竹手中交出(按:又是这个卞春竹。你身为公司革委会常委,为什么在接到检举信后不进行调查处理,反而向陈通风报信?为什么检举信被陈无理取去后又在你的手中交出?你在这个打击报复事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
此事尚未处理,战斗工具厂又揭发了陈彬虎更严重的打击报复事件:
工人索心田,家庭出身贫农,一九六三年,在一机部德阳机器制造学校毕业后分配到该厂。一九六五年“四清”运动中搞过材料工作,文化大革命初期曾担任工厂红卫兵队长抄过陈彬虎的家,对陈的情况比较了解。去年三、四月间,索曾向市革会检举过陈的政治问题。陈得悉后,就逼使索交出检举信底稿,三次把索关在小房间里殴打,面部神经瘫痪。今年一月五日夜,陈又令索立即到厂,否则派人去抓。索预感到事态可能继续发展,自己在沪又是单身汉,无人照料,即避往四川老家。今年七月一日,索养伤已愈,即由其弟索心元(生产大队长)倍送来沪。机电一局革委会常委陈耀德同志当面向陈彬虎交待索心田回厂后不准再打他。陈当时满口答应,可一回到厂里,就又对索进行围攻、武斗、挂牌游街,以后又连续进行多次毒打,扣发其工资。局革会才于八月初对索采取了适当的保护措施。

(本期增发至机电一局革命委员会。)



出处:复旦大学历史系资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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