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30日星期三

1970.12.30上海《工人造反报》:“一打三反”运动专版

本期是《工人造反报》第415期,第三版仍然是一打三反的专版“要把一打三反运动抓紧”,文章包括:

石坚《批过了不等于批倒了——三谈怎样把“一打三反”运动抓紧》:正当运动深入时出现了这样一种奇谈怪论:“揪出的对象过去批过了,现在再批多此一举,没啥意思”。这是对大批判的厌烦情绪。批过了难道就等于批倒了吗?并不。反革命修正主义工业路线受到猛烈冲击,然而“利润挂帅”、“业务第一”仍旧还有市场。有个单位批判了一个清理对象后,有些人认为他老实了,谁知当大批判一松劲,这个家伙就公然叫嚣对他的落实政策是“解而不放”,向无产阶级要自由。还有的死硬分子说:“你们就是批一百年,我也不服。”

本报讯《上海窗纱厂在“一打三反”运动中,以班组为战场 用大批判武器 批倒批臭阶级敌人》:这个厂把揪出来的对象放在班组,由班组革命群众负责针对对象的罪行进行日日攻,天天批,促使对象认罪服罪,交代问题。有个对象,感到自己问题严重,怕交代会受到严重的处分,因此拒不交代自己的问题。这个对象不识字,大字报触不到他的灵魂,群众就把大字报一字一句读给他听。经过两个星期的班组批判,终于促使他交代了问题。把更顽固对抗的对象,以班组为主,结合大中小会反复轮流批,场内外结合批。有个隐瞒了重大政历问题,在文化大革命中又干了很多坏事的对象,被揪出后,班组对他批斗时态度嚣张拒不交代。厂领导就组织各个车间轮流批,又进行全厂大会批,同时还发动里弄群众揭批,这样就使他在厂内外没有一点活动市场,政治上陷于彻底孤立,终于迫使他低头认罪;

本报通讯员《“一打三反”经验点滴专栏——敌人翻案要狠狠批》:上海炼油厂二十个批斗对象中有六个闹翻案。有人说:“总有一天我要把抄家封存的东西拿出来晒太阳。”还写了一万多字的翻案书。有人拒不服罪,说:“反正戴帽是劳动,不戴帽也是劳动,随你们便!”。他们立即在车间里、工地里、食堂里,把翻案的对象当作活靶子,开展大批判,还把学习班办到对象家里发动家属一起批;

本报通讯员《对新动向要及时批》:上海炼油厂有的批斗对象回到班组后,非但不老老实实接受改造,而且还大耍花招。有的施放“糖弹”,在小组里一会儿向这个塞支香烟,一会儿借关心为名要给那个代买手表,甚至别人下棋时还当“参谋”。有的煽动派性,一面对抓“一打三反”运动的同志说:“我们过去是一派,讲得拢、相互了解,我只向你交代问题,不同他们谈。”一面在群众中散布:“是他们派性发作,存心搞臭我”。厂党委和革委会及时抓住这些阶级斗争新动向,发动大批判,又揪出一个教唆青年犯罪的坏分子;

本报通讯员《“老问题”必须经常批》:锻压机床厂有个在清队和一打三反运动初期都搞过了的现行反革命分子,当大批判深入时,这个对象到处表白自己是“老问题”,部分群众也认为“反正是老问题,批不出新花头”。厂党委会及时发动群众对他的“老问题”进一步批判,发现他不仅乘机破坏生产,还散布了大量的反动言论。

 



 

出处:复旦历史系资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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