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9月20日星期六

1976.9.20 党内走资派是吸工人血的吸血鬼 ——看柏JT怎样剥削、压迫工人的



录入者按:红色标记由录入者所加,×××为原文所有,为保护隐私,略去主人公名称以字母代替。

在物资匮乏的毛时代,这位堂堂柏主任为挣外快全家起早贪黑,为弄点好吃的绞尽脑汁,他一定很羡慕现在那些轻松贪污巨款的中共官员。简报作者的文笔和引经据典的能力都不错,正是这样才显得简报最后一句话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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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路线教育简报

城市专刊 十一
(内部材料·注意保存)

中共合肥市委基本路线教育办公室编  一九七六年 九月 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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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内走资派是吸工人血的吸血鬼
——看柏JT是怎样剥削、压迫工人的

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毛主席又指出:“官僚主义者阶级与工人阶级、贫下中农是两个尖锐对立的阶级”,“这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领导人是已经变成或正在变成吸工人血的资产阶级分子。”毛主席这些科学论断,深刻地分析了社会主义历史时期阶级关系的变化和阶级斗争的特点,揭露了刘少奇、林彪、邓小平一类走资派的阶级本质,对于我们开展同党内资产阶级的斗争,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元件十七厂理论小组在上级党委的关怀下,在驻厂宣传队和厂党支部的领导下,联系本厂两个阶级、两条路线和两条道路的斗争实际,认真学习了毛主席在反击右倾翻案风斗争中的一系列重要指示和关于社教运动的重要批示,从理论和实践结合上对该厂革委会主任柏JT的严重错误进行了深入剖析,并以“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领导人是吸工人血的吸血鬼”为题开展了大讨论。从而进一步看清了柏JT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领导人,已经变成了吸工人血的吸血鬼。在这个认识基础上,厂理论小组拿起马列主义的毛泽东思想的锐利武器,与全厂职工一起,对其进行了彻底的揭露和深刻的批判,使柏JT这个走资派的丑恶嘴脸在广大群众中暴露无遗。
一、          私办工场,吮吸盘剥
毛主席说:“我们的权力是谁给的?是工人阶级给的,是贫下中农给的,是占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广大群众给的。”人民给我们权力,是要我们为人民服务,为革命掌好权、用好权。一个社会主义企业党的领导干部,理应遵照毛主席的教导,以阶级斗争为纲,带领广大工人群众,为发展社会主义经济、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而奋斗。可是柏JT却不是这样,长期以来,他把人民给予的权力作为谋私的手段,赚钱的资本,他利用职权,从本厂印刷车间搞了大批纸袋半成品,自己一家糊制赚钱。实际上办起了“柏记家庭小工场”。他弄虚作假,违反工资计划和财经制度,从中攫取了近二千元的好处。
JT为了糊纸袋谋取私利,擅自决定印刷业务以印纸袋为主,凡是没有纸袋的业务一概不接。对于已经承印的兄弟单位急需的印刷品,他是一拖再拖,不予印刷,甚至退货。给有关单位造成了困难和损失。这就破坏了社会主义计划经济,改变了社会主义生产的性质、目的和方向,使社会主义企业不能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服务,不能为无产阶级利益服务,变成了为走资派谋私的工具。在柏JT的带动下,厂里不少职工糊纸袋,并且经常为此事发生争吵。
列宁指出:“小生产是经常地、每日每时地、自发地和大批地产生着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柏JT出身于小生产家庭,其本人在合作化运动前与人合伙开了多年小作坊,有严重的资本主义倾向。在参加工作后,虽已当上了领导干部,但他身后仍然拖着一条很长的小
生产的尾巴。因此一有机会就想发财致富,就想走资本主义道路。他这个戏工人血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就是从小生产的土壤上滋生出来的,可以说柏JT是一个从小生产变成了走资派的典型人物。
JT糊纸袋每月糊来的钱大大超过他的工资收入,有时甚至超过他一家三人工资收入的总和,他尝到了甜头,越糊劲越大,越糊钱越多,越糊越想糊,越糊越糊涂。开始他一家老小白天干社会主义,晚上搞资本主义。后来因受金钱的驱使,他根本没有心思干社会主义,经常糊倒深更半夜。因此上班时他总是迟到早退,在办公室不是打瞌睡,就是闭目养神,准备晚上再干。象这样被商品、货币弄得神魂颠倒的人,哪里还有什么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呢?简直连影子也找不到了。由于柏JT拿着人民给他的钱,穿着工人给他做的衣,吃着贫下中农种出来的粮,他不为人民做事,不干革命工作,群众给他编了一个顺口溜:“主任糊袋到三更,发财致富有精神,社会主义事业他不搞,在资本主义路上拼命跑。”有的同志讽刺说:“柏主任晚上糊纸袋,白天糊工作,简直成了糊主任。”
JT的额外收入不断增加,他的胃口也越来越大,仅仅靠自己搞小生产已经不能满足他对货币和商品追求的需要,于是就开始要工人为他糊纸袋,无偿占有别人的劳动果实,逐渐走上了吸血鬼的道路。他要工人无偿为他糊纸袋进行剥削,其形式很多:来人串门叫着糊,路过门口拉着糊,下班以后找来糊,夏天乘凉喊着糊,工休假日请来糊。有时还搞“突击”,召来十几个工人由柏坐镇指挥加紧糊。工人干到深夜十分疲劳,柏就讲些低级下流的笑话、故事,要工人提起精神糊。柏JT就是这样不顾羞耻,不择手段,对工人进行赤裸裸的剥削。据不完全统计,在两年多时间当中,他要三、四十个工人无偿给他糊了四十多万只纸袋,吸吮了劳动人民的鲜血。
二、          要财要物,敲诈勒索
    马克思指出:“社会主义社会是刚刚从资本主义社会产生出来的,因此它在各方面,在经济、道德和精神方面,都还带着它脱胎出来的那个旧社会的痕迹。”资产阶级法权就是这种“痕迹”之一,它在所有制方面还没有完全取消,在人们相互关系方面还严重存在,在分配方面还占统治地位,这种情况在现阶段还很难避免。“这只能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加以限制”。我们党遵照毛主席的教导,对资产阶级法权历来采取限制和逐步缩小的措施。而走资派柏JT为了保护既得利益,捞取更多油水,却极力强化和扩大资产阶级法权,对工人进行剥削和奴役。这个吸血鬼经常张开血口,伸出双手,向工人要吃要喝,要礼要物,对工人进行敲诈勒索。JT到过全厂百分之三十以上职工家吃喝,接受过百分之五十以上职工礼物。工人入党要请,升工定级要请,调整工资要请,合同工转正要请,调动工作要请,得到救济要请,结婚要请,生孩子要请,死了人要请,有一点小事都要请,无缘无故也要请,他想要谁请就的请。不少人请过十几次。有一个职工在绿杨村酒店一次请柏就花掉二、三十元。有一次,柏死皮赖脸地对一个女工说:“今天我到你家吃饭。”这位同志回答说:“我家没有菜。”柏说:“没有菜就包饺子。”女工说:“包饺子没有肉。”柏又说:“没有肉拿两块钱我给你买。”这位女工又说:“我不会包饺子。”柏JT紧接着说:“我找人给你包!”他俩唇枪舌战,寸步不让。结果还是这位女工吃了“败仗”,她只好摇摇头,苦笑拿出两块钱交给柏买肉,并请邻居老太太帮忙包饺子。柏饱食一顿,扬长而去。工人们讥讽说:“柏主任还不错,他和我们工人‘同甘共苦’。他可以到高级馆子赴宴,佳肴美酒大吃大喝,也可以到低屋矮房,搞点汤汤水水小吃小喝。真是鼻尖、嘴馋、脸皮厚。”
JT吃吃喝喝不过瘾,不解渴,又向工人要礼要物。找他办事要送礼,事情办成要送礼,家有“喜”事要送礼,逢年过节要送礼。JT就是用以上这些办法,索取了大量财物。什么银耳补药金针菜,鸡鱼肉蛋大肥蟹,名贵烟酒加毛尖,罐头糖果好糕点。工人们说:“柏JT既要老鸡皮袄,也要烧饼油条,实在贪得无厌。”前年春节,柏JT已经收了一大批财物,仍嫌不足,他算算还有一位工人没有来拜年送礼,就托人带信给这个工人讲:“我家门口有刺么,你×××春节为什么不敢来?”这位同志知道柏的意思,又深知他打击报复的手段,只好买两只鸡送到他家。事后柏找到这个工人严加训斥:“你怎么搞的!送给我两只鸡还是病的,把我家一笼鸡都带害了。吃又吃不了,腌又不好腌。”这个同志听后苦笑不得,只好赔礼道歉。
JT想方设法敲诈勒索工人,同时还大摆官僚主义者阶级的臭架子奴役工人。七二年柏JT生胃病要到上海治疗,在厂里组织了几套人马为他筹备奔忙。动身时全厂停产一个小时到火车站送行。又先后要五名职工专程到上海为他个人服务。柏JT去后还要厂里派工人给他家做饭、扫地、带孩子、洗衣服柏从上海回来时,又要职工到车站夹道迎接。总想摆出一付修正主义大官儿的派头。JT还把生病当作勒索的好机会,又是要救济,又是要财礼。工人群众反映说:“别人生病要花钱,柏主任害病就发财。”不仅如此,连他母亲生病住院还有派工人日夜侍候,又是倒大便小便,又是揩口水浓痰。这些柏JT都视为天经地义,理所当然。有个青年女工白天劳动了一天,晚上又被派去看护,她感到身体很疲劳,又不习惯病房那种味道,再加上她见到柏的母亲病态可怕,第二次再也不愿去了。但她又害怕不去会得罪主任,就要她父亲代替她到医院去值班。同室病人和医护人员议论纷纷,都对柏JT奴役工人的行径表示气愤。
马克思、恩格斯在揭露资本主义社会工人与资本家的关系时指出:工人“不仅是资产阶级的、资产阶级国家的奴隶,并且每日每时都受机器、监工的奴役,首先是受各厂主、资产者本人的奴役。”柏JT的所作所为充分说明他已经堕落成为这一类厂主、资产者。他把工人当作私有财产,看作奴隶,供其私人使用。从这里可以看到柏JT与工人的关系已经不是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不是同志式的平等关系,而是资本家与雇工的关系,压迫与被压迫的关系,奴役与被奴役的关系,剥削与被剥削的关系。这种尖锐的阶级关系,决定了柏JT必然要被工人阶级所打倒。
三、          贱买贵卖,巧取豪夺
马克思说过,对于资产者,利益的追求压倒了一切。对于继承老资产者肮脏传统的新资产阶级,无论在追求利益的贪婪程度及在追求利益的范围、手段、方法方面比起老资产阶级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柏JT就是这样,他的利欲心很重,总是竭尽全力,想法设法,寻找机会无休止地榨取他所能榨取到的每一分钱。一九七三年,他非法套购国家木材,做了许多家具,准备出售赚钱。在此以后,厂里有一个与他要好的工人很想买五斗橱,但是没有家具票。这个工人很高兴地接受了主任的好意,但未料到这位堂堂的领导干部,竟然赚了自己几十块。那一年柏还用0.5立方米木材在肥西家乡做了大小两口棺材,总共花钱约五十元。不久,当地一个小学负责人的岳父突然病故,因农村缺乏火葬条件,附近又买不到棺材,便向柏求援。柏深表同情,愿意帮助其解救燃眉之急。可是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还要一百五十元的高价才把一口仅用少量边皮料做成的小棺材卖给人家。这是趁人之危,大发横财。另一口大棺材有人要出四百元购买,他嫌价格低了,要等有人家急用时再卖,以便赚取更高的利润。柏JT还以同样方法卖过其他家具。今年春天,宣传队进驻后,柏在领导前大耍花招,以归还欠款为名,高价出售家具。柏JT那一口投机倒把赚来的、还没有卖掉的大棺材,在前一个时候已被工人拉到厂里来了,他一见棺材被拉来,伤心得几乎要留下泪来。他哭丧着脸跑去问上级党委负责人:“我已经认错了,怎么还没收我的大棺材?”他还想把这口棺材搞到黑市上去换几百块钱呢!可见柏JT的灵魂已经浸透了铜锈。投机倒把、牟取暴利的行为在我们社会主义国家是违法的。对于一个共产党员来讲,更是党纪所不能容许的。可是柏JT为了追求高额利润,竟然不顾党纪国法,挺而走险。这是他唯利是图的资产阶级本性所决定的。
JT还以化公为私、侵吞、盗窃社会财富等手段来吸劳动人民的血。几年来,他把厂里用公款买来的柜子搬到自己家里,据为个人所有;把公家的桌子涂去“公用”字样,改头换面,变为私有;他还把厂里树木抬到家里,盗为己有。他用这些方法侵吞了不少公共财物。厂里做工作服裁剪下来的条条块块碎步,他都拿回家当补丁。连搬运公司工人到本厂送货丢掉的一件破绒衣他也捎带回家使用。这件绒衣是工人拾到上交厂部办公室的。过了一程,柏JT见物起意,自言自语地说:“这件脏绒衣老放在这里可惜掉了,我带回家糊骨子给小孩做鞋子。”有的同志批评说:“柏JT的思想比那件脏绒衣还脏,连七、八岁的红小兵的品德都不如。”由此可见,柏JT十分贪婪,他能要的就要,能拿的就拿,能捞的就捞,能偷的就偷,恨不得把国家、集体和人民群众所有的财富一口吞进肚子,化为私有。
几个月来,在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进行党的基本路线教育中,通过对柏JT的揭发、批判和斗争,全厂职工进一步认清了戏工人血是所有资产阶级的共同本性。不论新老资产阶级或大小走资派都具有这种共同的本性。只是在吸血的途径和方式上有所不同。资本家通过投资办工厂,剥削剩余价值来吸工人血。走资派却不是这样,他是凭借手中掌握的部分权力,推行修正主义路线,不断强化和扩大存在于生产关系三个方面及人与人的关系、分配形式和所有制方面的资产阶级法权,把权力化为资本,把职权变为特权,变为对生产资料的垄断权,对工人政治上的压迫权和经济上的剥削权,把社会主义生产关系蜕变为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在这种生产关系中,他们通过某种合法及大量非法的途径,无偿占有别人劳动,剥削工人群众,侵吞社会财富,占有越来越多的商品和货币。他们的确是一伙货真价实的资产阶级分子,是一伙穷凶极恶的吸血鬼。他们在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活动中比老资产阶级具有更大的欺骗性、疯狂性和危险性。因此,我们在深入批邓、继续开展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中,在进行党的基本路线教育中,要把斗争的锋芒始终指向党内资产阶级,坚持同党内走资派作斗争。我们广大工人和劳动人民决不能容忍走资派对我们的奴役和剥削。我们要继承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的遗志,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为把我国建设成一个强大的社会主义国家而奋斗。我们坚信,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必胜,那些吸血的毒蛇猛兽必败。一个崭新的“没有帝国主义、没有资本主义、没有剥削制度的新世界”一定能够建立起来。胜利永远是属于我们的!
(根据驻元件十七厂宣传队汇报材料整理)

 档案号: 001-28-0017-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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